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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”楚易看着如空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那如空突然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楚易！”楚易答道。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如空语带玄机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自然是。”楚易眉头微微一皱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你额头上的标记，你看看你自身，你真的是楚易么？”如空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楚易闻言，心头一惊，在看向自己，此刻竟然身穿道袍，同一时间，那如空道袍一挥，就见一面镜子出现在楚易的身前，楚易往里一看，就见自己的额头之上，出现了金，黄，红三色标记，头上梳着道士发髻，活脱脱的一个道士装束，同时他感觉自己浑身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气息，这股气息，有点像眼前的如空，又有点像自己在道尊记忆碎片之中的道尊！

    这怎么可能！

    “你已经不是你。”如空微微一笑，“你看，你自己也发觉了这一点。如今孰为蝶，孰为人！”

    楚易只觉得心头一颤，在这一刻，他心头感觉到一阵迷茫。

    “身获朱雀，真龙，土麒麟三种血脉，三大血脉的融合，甚至可以出现仙界之初，三大至尊强者，也没有做到过。更妙的是，你还获得了道尊的记忆碎片。”如空轻轻一叹，“你先前说，你所修炼的乃是我道，可是不是还是沿着他们的道所前行么？到了最后，还是你么？还是你成为他们，或是他们取代你，再度降临！”

    楚易双目冷芒一闪，心头却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，这个如空所言，让他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了一阵担忧。

    “五宫之中，白虎，龙王，苍龙，朱雀，土麒麟。你说你以自身成新天地，以我看来，倒像是一个收容所，将这些本已经消散的存在，聚集在一起。”那如空的脸上笑容更甚，“如今，你还是你么？”

    楚易的脸上浮现出一股难看之色，他隐隐感觉对方是在点拨自己，对方显然认为自己身体内部的不妥之处，若是如此，是否在自己身体存在的力量，终有一天取代自己？

    这个可能性，让楚易的心头忍不住发颤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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