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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昨天。”

    战薄深没有抬头，随意的语气也并不带什么情绪，“正好遇到了江总，听她说起这个项目，觉得有可行性，就让她发资料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这公事公办的态度，让安如馨心里好受了许多，“我刚才看过了，确实是不错。”

    战薄深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滑动，仿佛连笔记本都跟着增添了一股贵气。

    他深邃的眸子里带着赞赏，“我收回之前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安如馨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句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一直觉得江果果空有其表，顾氏和苏氏能在她手里发展的那么好，全凭运气。”

    战薄深此时的神情不带一丝凌厉，有种以前安如馨从未见过的温润。

    “事实证明，似乎并不是那样，江果果……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像音符一般落在办公室里的每一个角落，动听犹如大提琴，可就是这悦耳的声音，让安如馨心里倏然一紧。

    她从未听过战薄深夸人。

    至少，从未夸得这么明显。

    甚至还说出“收回以前说过的话”这种言论。

    安如馨虽然也很欣赏江果果，可是，能让战薄深产生这么巨大的转变，真的是因为她工作能力惊人吗？还是因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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