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玉清没有察觉我的异常,心事重重的将杯里的酒喝完后起身。 “夜深了,回去吧。” “你先回,我还想再坐一会。” 胎记疼的厉害起来,我额头冷汗都出来了。 却还是强装镇定,给自己倒了杯酒掩饰痛楚。 “走吧。” 玉清不放心,伸手要来拉我。 我躲开,“我想一个人静静,等一下就回去。你先回吧。” 我努力说服玉清想要独自留下。 最终,玉清还是听话的先离开了。 院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。 我起身艰难的走到银杏树前,伸手轻轻抚摸着它粗糙的树干,心里莫名的酸楚。 就仿佛在看着多年未见的老友,那种感觉从未有过。 叮铃叮铃! 铃声清脆。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,只觉风铃每响一下,胸前痛楚就减一分。 “你也觉得我很可怜是吗?” 我抬头,望着枝叶间摇摆的风铃。 影影绰绰,一个,两个,越来越多的重影。 脚下一个不稳,扑到银杏树上,凭着仅存的一丝理智,紧抱着树干不放。 心跳的厉害,就像要窜出来似的。 我闭上双眼,将额头抵在树身上,脑海里不停浮现景沐的样子。 “老公…” …… “起来!” 耳边一声厉喝。 随即身上便像是被鞭子抽打了一下,疼的我龇牙咧嘴的直呼好疼。 “谁?谁打我?” 当看清面前的人,我懵了。 面前站的竟是年轻时的狼外婆。 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,手里拿着根和我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鞭子。 而她脚边躺着一把已经断掉的戒尺。 这是上回那个梦的续集? 突然,手心传来剧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