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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色苍白异常。
那名扶桑鬼子兵看到严宏的状况,几乎吓出尿来了,呜呜哇哇的乱叫。
严宏想要转过身去揍那丫的,可惜大腿被死死的钉在了摩托艇上,身体无法转动。
“我操你姥姥的球,赶快给老子割啊,割割割!”严宏气的大喊大叫,又要不住的控制摩托艇靠近不断改变位置的大船。
可是任凭严宏怎么催促,那名鬼子只顾着发抖,什么事都干不了。
耿仲明的心,悬了起来,硬弩就是再厉害,也不可能往船体的正下方发射武器,而且从船上往下看,摩托艇所在的位置与船舷呈负角度,射箭也不好使。
“扬帆后退!拉开距离。”他深知朱常渊凿船的功夫,也不敢托大,发号施令开起帆船,就要往北方撤走。
现在东南季风盛行,万一等他扬起帆来,肯定是不好追击的。朱常渊清楚,却也不敢冒进,只得拿出对讲机下命令道:“严宏,你马上给我回来,不要跟他了。”
严宏身上的伤口太重,血汩汩外流,如果长时间得不到医治,很有可能会造成失血过多,到时候头晕脑胀想要回来也难。
“现在,你贴着他们大船的底部,把摩托艇开大船的另一边,只要不在弩机的攻击范围内,便可以绕大圈子逃生。记住,马上回来!”
船在眼前,严宏很不甘心,回应道:“将军,我想再试试!”
“不用试了。”朱常渊早就将那日本海盗狗熊样看在眼里,说道:“马上回来,这是军令!”
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!
朱常渊平时的教导,他们都不仅仅听在耳中,现在已经将这种理念熔化进了骨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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