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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草这时候对钱飞他们说:“司马吞蛟已经死了,所以即便是心诚的召唤,也绝对不会来。”
钱飞还没做什么回答,人贩子的火柴已经拿不住而落在了地上。
人贩子信徒惊异地回头,用一种难以模仿的艰难语气说:“死了?”
净草摆摆手:“不关你事,你倒是去求他保佑啊。”
事到如今,除了烧香之外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。
信徒欲哭无泪地连续试了十几根火柴,终于点燃了全部的三根香,口中念念有词,磕了几个头。
司马吞蛟的身形从空气中浮现出来,微笑说:“本来这种事我都懒得来的,看你祭拜的心这么诚,我还是给你个念想吧。”
净草:“……”
钱飞:“……”
人贩子信徒:“……”
森林里一时万籁俱寂……
果然司马吞蛟没有死!
他怎么会那么容易莫名其妙地死掉?
钱飞顾不得去责问净草了,眼下世上可能没有谁的道行比司马吞蛟更高,她判断失误了很正常。
而突然见到司马吞蛟出现在眼前,钱飞实际上进入了一种极度紧张的“是战还是逃”的原始想法之中。但战是赢不了的,逃也逃不出去,司马吞蛟的强大一望可知。
在自己的愤恨之下,钱飞也感到了几分耻辱,面对仇人却无能为力的耻辱。
今天他的情绪过于不稳定了,但谁能想到净草整起活来一个比一个大呢?
司马吞蛟满面春风地说:“钱总,别来无恙。”
钱飞咬紧牙关,没有回答。他觉得下颌僵硬,一时连张嘴都张不开。
陈夏华骂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叫他钱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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